散文诗天是阴着的脸

原创/疯子哥

天，一直阴着，像一张什么人的脸。

最讨厌这样的天气，好像有四、五天了，没有见过太阳。

这是冬天，本来温度并不低，没有太阳的缘故，也就显得冷了。

其实，也没有下雨，或者雪。只是执着地阴沉着脸，让人无法高兴起来。

房屋蹲在寒风中默不作声；树木肃立在灰白色的空气里，时不时被风拉扯一下枝条；草是枯的，抬不起奄奄一息的头颅；远处，河水冻的凝噎着……一切都呈现出悲色来，百无聊赖。

最憎恨这样的天，像瘟疫，扩散着。把心头的那点温暖、那点亮色，一点点蚕食、侵占。

突然，就感觉到了沉重、压抑，喘不过气来。

这样的天，我诅咒！

我喜欢的天，不是这样。

譬如，阳光晴好，空气明净，花草树木也都灵动起来。虽然这是冬天，还是应该有很多绿植生机盎然。

譬如，飞雪天气，准备好护具（当然赤手空拳更有趣味），走到户外，最好是来到山岭上，树丛中，踏雪赏景，自是妩媚春色所不能比拟。

或是小雨，尚未凝结成雪，滴滴答答自天而降，汇聚到几近於塞的小溪中，重又奏起叮咚之音，无不让人驻足凝目，思接千里。

无论悲喜，给个痛快，也胜却煎熬。

可惜，这是阴天，非晴，非雨，非雪。就这样静静的、懒懒的，让时间孤独地走过，没有一点响声。

若是春天，或许一声惊雷，一切都醒了。

但是现在没有，这是阴沉沉的冬天，所有生命似乎都睡着了。

我没有睡着，却好像做了一场梦，梦中看见无数只巴掌，抽打一张阴沉沉的脸。